• 清明节过后,温柔的春风,悄无声息的把一楼小院里的积雪,清理的干干净净,秋日里留下的残枝枯叶,依旧静静的留在原地,经历了一个四季轮回,它们要化作春泥再回大地。小院的主人是一对退休的老夫妇,老俩口为人和善、勤奋,除了冬季之外,几乎每日都在小院中忙碌,把约百十平米的小院,打理成了一个精美的小花园。

  • 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看过库尔班大叔与毛泽东主席合影的照片,新疆这个名字,就在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一粒种子。上学之后,看了《冰山上的来客》,读了《西去列车的窗口》,这颗种子就开始渐渐发芽。成年之后,听了《吐鲁番的葡萄熟了》,看了《解放大西北》,读了《这边风景》,昔日的种子已长成参天大树,她在呼唤着,那个

  • 燕子来时新社,梨花落后清明,这是江南的春天,江南的梨花。北方的春天总是这样姗姗来迟,清明过后,柳树梢上才微微泛起一点淡淡的鹅黄色,树木仍旧是光秃秃的,看不见一点春天的色彩。海兰江畔,成片的梨树犹如一排排枯树站立在山坡上,她们是在静静的等候春风的到来,静静等候春雨的到来。

    谷雨之后,有几朵梨花悄悄

  • 翻开唐诗宋词的卷首,犹如打开了一幅浓墨重彩的历史画卷。这里既有霓裳一曲千峰上的繁华灿烂,也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凄凉,既有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闲情逸致,也有角声漫天秋色里的血雨腥风。当细品慢读这些诗篇的时候,除了在脑海中形成了一幅幅幻想中的画面之外,还有一种声音久久的在脑海中回荡,那就是羌笛

  • 沿着崎岖的山路

    迎着萧瑟的秋风

    踏着柔软的落叶

    来到了当年抗联的木屋

    岁月的尘埃掩埋了门窗

    疯长的树木占领了屋顶

    只有一排褐色的原木

    静静的伸出了泥土

    木屋的轮廓

    仍然是那样依稀可见

    、、

    经历了八十余载的雨打风吹

    它为何还这么顽强的支撑

    想必还有

  • 辽阔的东北大地,是中国几个少数游牧民族的发祥之地,他们金戈铁马,横扫中原建立了一个又一个王朝帝国,尽管他们在史书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但是,在白山黑水之间却很难寻觅到他们以往生活的足迹,在这片土地上,虽然没有留下城墙庙宇,但是却留下了一片青山绿水。广袤的草原、茂密的森林,使得这里成为中国生态环境最

  • 离家不足二百米的一条马路上有一个早市,自从搬进这个小区之后,这个早市就成了家里夏天的后勤基地,平日里家用的蔬菜瓜果大多都来源于此。早市的存在,不仅方便了附近百姓的日常生活,也丰富了居民的菜篮子,因此深受附近居民的欢迎。平日里忙忙碌碌的上班,很少起来逛早市,逛早市的任务基本上是由爱人承包了,偶尔去一趟

  • 随着春雪的消融,冬日里喧嚣的雪乡,也随之寂静了下来,游客也像这春雪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雪乡又恢复了她自然、质朴、宁静的原貌。游客走了,燕子来了,屋檐下又多了一个新的燕巢。在雪白的梨花上,蜜蜂匆匆的忙碌着,它们精确的计算着时间,要在花落之前酿出第一批春蜜。白色的小蝴蝶,像飘零的花瓣穿梭在花丛之中,若不

  • 若问一个人,一生之中最快乐的时光是在什么时候,多数人都会脱口而出,童年。童年,最快乐的事情是什么,过六一儿童节。尽管童年已经成为遥远的过去,许多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渐渐的模糊和遗忘,但是一想起这个节日,童年记忆的闸门就会瞬间打开,它就像黑白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播放,一幅幅、一幕幕,还是那样清晰可见。

  • 这是一片辽阔的亘古荒原

    黑黝黝的土地上

    被野草和湖泊所覆盖

    只有风从这里经过

    只有雨在这里落下

    只有大雁在这里驻足

    初升的太阳送走了黎明

    落日的晚霞迎来了黄昏

    只有那一轮明月

    静静的守护这里慢长的黑夜

    时间在这里变得的悠长、悠长

    只有天上的星星

    数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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