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家的一亩多桃树是我在老家时种下的,但我却一次也没有看到过它们开花、结果。种下它们之后我开始了为生计和梦想的颠簸流离,从此,只有在过年时陪父母的几天里去看一下它们。这两天看新闻说老家的桃花节又开了,有种很想念它们的感觉。

  • 一入五月,便是暴雨一会一阵的下,刚穿上不久的夏装走在路上的风雨中会瑟瑟发抖,阳光整日里难得一见。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一日一日的在家无所事事,这种天气,或许只有在家里才能感得到一丝丝的温暖,但却是那么的空虚。&n

  • 有时候,心中有一种期待,走在路上,窗外眼角滑过的风景深处,是否有一双如九寨沟的海子一样清澈美丽的眸子,能装的下我一路的风尘,以及我今晚的归宿。或许就在前方出现,或许是一个永远不会出现的童话,但是我一直期待。每每开着车在路上,我会放慢速度,

  • 梧桐花开的时候,却下起了雨——那是记忆中的景致:桐花散落一地,被踩的七零八落,原本梧桐便是很粗糙的树,应该没有什么可惜的,大概世上也不会有第二个林黛玉去搞个葬花仪式,但我想,一岁的枯荣,在繁华和没落中一个轮回,如果我明年

  • 一个人走在榕湖的边上,湖面晃动着金色的碎片,徐徐的风迎面,垂柳沉醉。无所事事的我不敢久久的注视湖面,那是种眩晕的感觉。远处有青山楼阁,还不时会有船缓缓的驶来、从身边经过,带来水打湖岸的声响。

    据说仁者爱山、智者乐水,我是一个无心之人,当然就谈不上仁智,但我知道上

  • 在漓江边生活了几年,看淡了沿岸的风景,涨水退水时,也少了些许的好奇,水漫过堤岸涌进市里的湖中我再不会卷起裤腿去看,退水时我也不会再去捉河床上小水坑里的小雨小虾、螺蛳河蚌,水一天天在流,或多或少,日子也一天天的在过,或平淡或波澜。

    几次去华江,猫儿山近在眼前,那是

  • 从西城到东城,有很多条路,然而最快的还是一号线地铁。从五棵松到国贸,那是在京的岁月里几乎天天的往复,就像时钟的指针,从一到十二,再从十二到一。思绪有时候可以拉得很长,然后定格在某一处。早上六点的地铁站里还没有那么多人,你像往常一样,带着从地铁口书报亭买来的报纸,然后去买地铁票,然后检票下楼梯右转

  • 从公交站到家是三、四百步的距离,下了公车,天却下起了雨,青褐色的天仿佛要落下来压倒一切。晚上十点的街只有一部部的车在雨中呼啸而过,我跑到路边的房檐下,后悔把车借给朋友开时没有把伞拿下。抬头看下路灯,在一块昏黄的灯晕中,是密密麻麻的雨,连成了线,落下,路边的桂树上,有无数个珠子的闪烁。

  • 下了一夜的雨,早上起来空气温润,因为有事要出去一下,我去开车。车上还粘满了水珠,晶莹剔透,我习惯地钻进车里,去打火的时候,忽然看到前玻璃窗上落着一片紫金花,紫色的花歇歇的躺在那里,那时孤单着美丽着,这是紫金花开的时节,但

  • 在那秋日慵懒的午后

    我空空思绪

    木然的驾着车

    去应酬那一个又一个的应酬

    依然那些见了又见

    朋友、兄弟、老乡或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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