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奶73岁去世,她离去的前两年,头脑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清醒的时候,是个很慈祥的老人;不清醒的时候,连家人都骂。

    奶奶和三叔住一起,三叔家有两个堂弟,名字叫小有和小震,奶奶最疼爱这两兄弟。奶奶经常拉着他们的手说:“乖乖,不要乱跑,鬼子会打死

  • 邻家的二姐长的好看,整天在日头底下晒着,干农活,喂牲口,烟熏火燎的烧饭,但就是白白净净的。二十刚出头的时候,说媒的人踏破了二姐家的门槛,男方有的做生意,有的在集镇上,家庭大都富足殷实,可是,二姐就是看不上。其实,她的心里早已有了意中人,他就是邻村的文斌。文斌高大壮实,吊儿郎当,不爱种地,整

  • 自从电话、电脑进入家中之后,已好多年不写信了,但我还是怀念过去那些写信的日子。

    上世纪九十年代前,书信是同学朋友联系的主要方式。当有什么心事需要倾诉的时候,铺开信纸,心里的话儿就如决堤的洪水,汩汩滔滔,一泄千里。每次面对老师布置的作文题,总是心里茫茫然

  • 当我在电脑上敲下这个题目时,心冰凉如水,泪纷然而下。

    时间的箭,如弦般的飞逝而去,渐老的容颜里,光阴的故事,依旧飘飞如雨,爱依如昨日的繁花,缤纷满目。

    轻轻的吟出五个字:谁解风情人?

  • 早晨,翻开《林语堂散文经典》,书的前面,一张“银发行者”的照片,吸引着我。林语堂身穿黑色长大衣,双手插在口袋里,满头稀疏的白发,妻挽着他的胳膊,并肩和他站着。两人灿然的笑。

    看着这张古旧泛黄的照片,心像被春风轻轻的抚着。我仿佛看

  • 人过四十,上有老下有小,各种责任和烦恼接踵而来,劳累而且衰老。

    过了四十,抬头低眉间,老的印迹触手可及。怕照镜子,怕看那张发黄的脸。这时,皮肤开始松弛,大大小小的皱纹爬满了额头、眼角、嘴唇;胳膊、腿像缺水的黄瓜,干枯发黄,蔫哒哒的;肚子像个旧布袋子,里

  • 上世纪七十年代,农村没有闹钟,没有电视,人们只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每当夕阳落山,夜晚来临的时候,家家户户的小孩子们把用绳子编结的网床,搬到了门前,上面放上苇席。小点的孩子躺在床上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大点的生火做饭,喂牛。渐黑的暮霭里,林梢挂满了袅

  • 昨天在央视电影频道,看了《寻找成龙》首映,荟萃的明星中,有几位老艺术家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于蓝、田华、张瑞芳、祝希娟,这些曾在新中国影坛上熠熠生辉的美人,如今已到人生的暮年。当看到88岁的于蓝依然精神矍铄,说话思路清晰时,我的泪差点留下来。田华身着

  • 爱,可能是一个背影,一个眼神。一场偶然的相遇,他望了她一眼,她对他回眸一笑,爱情瞬间苏醒,花开如树。从此,一生的情,一世的缘,缠缠绵绵,剪不断,理还乱。

    爱情如烟花,瞬间盛开。辉煌之后,是凄然的坠落,化为尘土。一见倾情,耗尽了爱的激情,再也忘不了。

  •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午后,坐下来重读崔护的这首诗时,心被轻轻重重的敲击着,隐隐的痛。似乎和诗人崔护有着某种遇合。就这样,相遇了。在诗中,我和崔护,还有那个如桃花般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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