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胡杨枫渊

    一瓢山泉水

    在石缝间是自由的

    在土地上是奔放的

    在山涧里是粗犷的

    一勺小米

    在节气的温度里发育

    黄天施与它甘霖

    厚土哺育它精气

    农民用满身的汗水

    直接或者间接地赋予它性格

    当山泉水和小米

    这两种脱俗后的精灵

    在一起欢腾时

    燃料,

  • 作者:胡杨枫渊

    在不同的维度里

    即便在同样的文明中

    劳动的方式亦有天壤之别

    赤道附近的尼日利亚国

    有个叫阿根古的小村镇

    密密麻麻赤裸着上身的人们

    在每年的二、三月份

    当酋长的发令枪一响

    少之又少的“河妒”鱼

    即使再凶猛,也禁不住

    浅狭河道里密密麻麻的猎杀{

  • 作者:胡杨枫渊

    我能为你做一点儿什么呢?

    在那暑雨的畅快之后。

    我该为你做一点儿什么呢?

    在这秋风的萧杀过后。

    是帮你回味那色彩的绚烂吗?

    可我的颜色实在是太单调了,

    单调的只有一片纯洁的白色。

    还是在你阵痛后的空虚里,

    让我来抚慰你新生的希冀吧。

    哦、大地,

  • 作者:胡杨枫渊

    我的父母亲是农民

    他们在土地上辛苦耕耘了一辈子

    曾经坚强的父亲,也曾勤劳的母亲

    终于弯着他们的腰,弓着他们的腿

    不能牵着牛、扛着犁、拉着车

    再踏进亲亲的土地上了

    岁月的风雨

    将他们乌黑的青丝

    吹打成泛着盐碱白的田埂

    常年的劳累

    将他们挺拔的

  • 作者:胡杨枫渊

    “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一般显现;湿漉漉的黑色枝条上的许多花瓣。

    这是意象派运动主要发起人、现代文学领军人物、美国著名诗人埃兹拉•庞德(1885-1972)写的一首诗——《在地铁车站》。最早接触这首诗是在我初中快要毕业的时候,刚从榆林师范学院毕业的杨有宽老师在一节语文课上给我们朗

  • 作者:胡杨枫渊

    2016年12月4日上午9时许,第二届“中华情”全国诗歌散文创作论坛在中国现代文学馆多功能厅举行。北大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卢永璘,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作家红孩,诗人、翻译家、评论家汪剑钊,中国现代文学馆诗人北塔等四位专家、学者与会发表了创作演讲,中国散文学会副秘书长、学者邵建国

  • 作者:胡杨枫渊

    飞机从陕北榆阳机场起飞,时间正好是十时二十分。

    从机舱的窗口俯视大地,广阔的毛乌素大漠尽收眼底。灰白色的土地上东一块、西一块覆盖着灰黑色的植被,我想那大概就是我时常在公路上驱车看到的沙蒿林和沙柳林吧。这千褶万皱的黄土高原上,一盘盘裸露着地表的农田因为收割了庄稼的原因,白亮亮的

  • 作者:胡杨枫渊

    其实,在什么时间开花

    和在什么地点开花,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遇见花开的人的心态

    山丹丹花开,很多人未曾见过

    就像我们没有见过

    毛主席领导“咱”打江山一样

    山丹丹就开在骄阳似火的七月

    就开在陕北那沟壑纵横

    山沟沟里的背洼洼上

    烟花三月下扬州

  • “滴滴、滴滴”熟悉的微信声又一次在周末昼夜的零界点准时响起,这是我远在西北边陲的老战友发来的问候——我知道还是我最爱听得那两个字——晚安!

    我的目光赶紧从电脑显示屏上移开,双手从鼠标、键盘上抬起——迅速抓起桌子上的手机,点开绿色的微信图标。果不其然,是我儿时伙伴、少年同学、同年战友、军校同学永忠

  • 作者:胡杨枫渊

    “所长,关人。”收押室小王用内线把电话打到我的值班室来,“大夫检查的怎样了?”我问。“所长,三个昨晚在酒吧醉酒后打架的小青年,鼻子脸都肿了,有一个头部还包扎过。”李大夫简短地向我做了汇报;我得到体检室去把关,估计又是一帮“寻衅滋事”的浑小子。

    我所在的拘留所,每年都要收拘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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