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胡杨枫渊

    岁月的风雨剥蚀着绵延的山川,历史的浪花裁汰着人类的悲欢。一切都将尘埃落定,一切又会日新月异。

    ——题记

    每一次回到故乡的地界,我的车总要停靠在大山脚下的硬化路边,爬一段窄窄的羊肠小道,登上故乡最高的山顶——峰山,去瞭一瞭远处的岚烟。

    小时候听爷爷说峰山顶上的烽

  • 从矿区到路上

    公路两侧尽是拾煤者

    他们的脸色与乌金是一个颜色

    湿漉漉的黑色枝条上

    人们无法企及它的花瓣

    那些绽放的噪声远比利益危险

    我只是长了一个心眼

    不比煤矿的主井与副井

    小时候,这里是欢呼雀跃的乐园

    而今的三月,一旦春分来临

    挖煤哥哥数钱的唾沫都是黑色的

  • 作者:胡杨枫渊

    我的灵魂深处

    仍然弥留着你暖暖的爱意

    无论是绵绵长长

    或者是磕磕绊绊

    前世今生的相遇

    束缚了我们整整一辈子

    可我还是想

    再穿你少女时为我编织的毛衣

    御寒已经没有了意义

    我的灵魂不再攀附于我的身体

    拥抱我,使你满面泪流

    山丹丹开花的时候{

  • 作者:胡杨枫渊

    那年走出校门穿上了军装

    怀着一腔报效祖国的衷肠

    青春的根深深地扎入大漠

    摸爬滚打,流血流汗

    学习训练,执勤站岗

    赢来军校录取通知书

    饱含全连战友的信任

    背负机遇青睐的感恩

    踏上人生美丽的风景

    十年前脱下军装转业家乡

    带回来满怀的眷恋与收获{

  • 一场铺天盖地的春雪,被子一样

    遮盖住赤身裸体的陕北高原

    阳光热烈地直刺人的双眼

    低下头想问积雪一些什么

    一丝冰凉清幽幽划过滚烫的脸

    好一个激灵,刺得人浑身清爽

    条条垂柳像刚起床的少妇披头散发

    握住一根枝条就像握住了整个冬天

    难道昨夜的垂柳也是那失眠的人儿

    请允许我

  • 整理:胡杨枫渊

    一、 诗人汪剑钊对诗歌的理解

    诗人来到这个世界是代表上帝来完成上帝未完成的事情的。

    写作就是要多读、多写。写作不能急功近利,写好的作品一定要放一放,打磨一下,再打磨一下。

    诗人对词句的敏感性十分重要,只要想到了就赶紧记下来,过一段时间再润写。

    一个诗人要学会体会时

  • 作者:胡杨枫渊

    在我从外公家回到村子里上小学开始,常常看见二爸在大清早一个人站在村头饲养院的硷畔上眺望着远山。我不知道他独自一人为什么天天要起那么早,而且是风雨无阻。在这以前,他已经把我们家的院里院外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记忆像一幅《江山如此多娇》的肖像画,长久地矗立在我的心头。

    奶奶过

  • 内向型的人

    把悲欢离合诸多情绪全装在心里

    从不向他人外露

    他们的内心世界

    要么神游天外,要么诉诸笔端

    展示在人们面前的

    那是海啸来临前的大海

    外向型的人

    内心存不住一丁点儿秘密

    喜怒哀乐、眼见耳闻皆从嘴出

    有人的地方就有他们的滔滔不绝

    他们的人生

    大多

  • 铁路拉长了崖畔上一双双贪婪的眼睛

    高原沟壑里间隔十分钟冲出一趟专列

    蒙太奇般逆着发光发亮的钢轨回溯

    鼻子一样的黑洞里正在流淌着黑金

    揽胜和五七零撕扯着柏油路面的皮肤

    也会在水泥道路的脊背上嚎叫着飞驰

    一位黑鼻子黑眼黑头发黑脸黑耳老人

    穿着发黑发亮的破衣,本能地举起手

  • 盆盆罐罐里长满大大小小的植物

    把书房浸染成一大片绿色的海洋

    细辛它们就像悉心我的儿女一样

    每隔一周我都得给它们轮流浇灌

    看着从几寸大小到长成一米多高

    像一个真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期间,给它们浇洒了多少壶清水

    倒换了多少个花盆,早已记不清

    只记得幼苗嫰绿的叶子三片五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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