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日,那方绘有七只猫儿的手帕又来入梦,算起来那方手帕已经遗失有十年了。

    那还是一九八九年,毕业前夕,一个朋友送了我一方手帕。手帕白底,局部是一只棕色的装有绒线团的藤篮,围绕着篮子是七只形态各异的小猫,淘气的猫儿有的在相互嬉戏,有的在玩绒线团,形象非常的可爱。手帕的右下方还有一红色的款,款落的是谁

  • 这是一个晴好的日子。清晨,当我推开房门外出的时候,一阵似曾相识的香气扑面而来。起初以为是丁香,可是丁香花的香气过于浓烈,而这种香气却是浓而不烈,清新浓郁中透着淡雅。我抬眼望去,眼前忽然一亮:那是什么?只见不远处那高高的棚架下坠下一串串淡紫色的花儿,花串在晨风中轻轻地摇曳,像一串串美丽的风铃。我急步走

  • 今个儿打一早就下起了雨,我照例拿上伞到雨中散步。雨不大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蒙蒙细雨。下雨,本来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我喜欢这细雨。对这蒙蒙烟雨我总是怀有一种不舍的情感,究其原因可能和我二十年前在重庆的生活经历有关。那时我在重庆读书,重庆的天气很特别,一年四季总是雾蒙蒙的,艳阳高照的日子不多,许多时候

  • 第一次知道白桦树是从罗伯特·费罗斯特的诗里,但印象中白桦树那柔韧的枝条是孩子们用来荡秋千的。八八年在重庆有朋友送给我一盘磁带,里面录的全是俄罗斯民歌,有《三套车》、《红莓花儿开》、《喀秋莎》,其中有一首《白桦林》,歌曲旋律优美而又哀婉,缠绵而又深沉,让人听过一次就无法忘怀——

    为什么俄罗斯的白桦

  • 那是很多年前的一个初秋,我应邀和朋友来到北方靠近边陲的一个小镇。这个季节应该是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但这里的天气却很凉爽舒适。这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日间天空明朗纯净,白云悠悠。夜晚繁星点点,清风习习。最值得庆幸的是这里几乎没有蚊子,这让一向怕蚊虫叮咬的我,在傍晚的时候可以毫无顾忌地停留在户外。我喜欢

  • 曾经的爱恋

    怎知道不会永远珍藏

    像草原上的花不为谁特别绽放

    只为给生命旅途

    撒下一路芬芳

    也许很多时

  • 每天都被房檐上那两只燕子叫醒。自从它们把家安在这儿,秋去春来已经有五年了。两只燕子一前一后,从敞开的窗子飞进屋里,落在梁上,稍作停留又飞了出去,我已经习惯了这小小的造访。

    太阳还没有升起。小花园里的牵牛花刚刚展开花蕾,叶子上带着厚厚的露,压弯了我用树枝为它们搭的架子。虞美人、凤仙花、野百合也都生

  • 分别的太久

    已记不清你的容颜

    却珍藏着你的笑容

    清风推开窗月上柳梢头

    还记得吗

    多少个这样的夜晚

  • 还是年轻灿烂的容颜

    爱人的眼眸

    清晰地浮现

    记忆化作青鸟

    飞越时空

    怀念宛若寂寞的月光

    依旧是南国烟雨

    习惯了

    细细雨丝的抚摩

    轻轻摇曳的雨荷

    只是寻不见

    那把粉色的油纸伞

    翻开那本旧时的诗集

    扉页上

    签名已然退色

    昔日的诵音

    曾经饱含

  • 已经进入六月份,还是没有下一场透雨。

    这是一个阴霾天。空中悬浮着灰色的云层。打清早起就飘起了细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北国的雨也变得缠绵,细细的雨丝宛若牛毛。虽然只是小雨,也让连日里备受高温折磨的人们顿觉快意。只是这样的雨要下多久,才能滋润透那干涸已久的土地。

    蒙蒙细雨渐渐地变成了淅淅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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