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着没有太多的业余爱好,下班不是在家宅着看书,就是偶尔上网写点风花雪月的文字自娱自乐,加上平时说话总是信口开河滥用成语不管合不合适不管听众爱不爱听,于是便有人开玩笑的说我以及我周围一群志趣相投的人:“哦,你们,是文人呀!”包括相公,也会在我敲击键盘时在我身后阴阳怪气的说一声:“我的老婆是文人!”

  • 今日重阳节老人节,也是偶家相公的生日。一大早,还沉浸在国庆长假的慵懒中,赖在床上想躺到半上午才起床,突然惊闻儿子猫咪同学呓语:“妈妈,我今天要上学了,8点以前到校就可以啊!”意思是我不用着急,可也让我再没有躺着屹然不动的心情了。

    外边传来相公悲天悯人的声音:“你

  • 我承认,我是一个感情相对丰富的人,我喜欢很多人,也喜欢被很多我喜欢的人喜欢着,我愿意,在一个温情的、安详的氛围里,幸福地生活,一路欢笑一路歌,让岁月静好现世安稳不再是童话……一直是父母掌上的明珠,是姐姐娇宠的小妹,是很多老师偏爱的学生,是同学中有人缘的一个,当这一切随着长大的年龄渐行渐远,当小鸟

  • 很羡慕赶在六月一号出生的人,那一辈子都可以理直气壮的过儿童节了。更多的人,哪怕是早一日或者晚一天,也只能在岁月流逝的过程中,悄悄的缅怀一下曾经无忧无虑的童年——即便是缅怀,也要不动声色的进行,世界这么乱,很傻很天真给谁看?!所以,我们不得不衣冠楚楚道貌岸然,隐藏起单纯和梦想,城府起来,深沉起来,

  • 遥想公元前278年的五月初五,泊罗江畔,那个峨冠而多髯的诗人,有心报国,却无力回天,面对大好山河即将易主的哀恸,面对理想破灭的绝望,慨叹“路漫漫其修远兮”,纵上下求索铁鞋踏破,终是君王已换佳人在侧,弦断无人听,只能纵身一跃,以死明志,只留下一段段华丽的诗句让后人吟诵至今。今日,已是千年之后,又逢

  • 又是二月,又开始思念那满山遍野盛放的杏树林。

  • 上街,看见几个小家伙,七八岁至十来岁不等的年龄,脏兮兮的小脸,脏兮兮的衣着,乱蓬蓬的头发,却是昂首挺胸的小模样,理直气壮目中无人的在大街上闯,甚至红灯,也阻止不了他们一副当年小马哥《纵横四海》里面横行霸道豪气冲天的做派,似乎,世界,就是他们的,江湖,可以任意驰骋。带着几分好笑几分担忧,望向他们小

  • 一个已婚妇女,如我,姿色平平人至中年,满脑袋想的都是孩子老公家务工作等等俗不可耐的事宜,偶尔有点闲暇,也就是上街买件衣服整点化妆品啥的,再偶尔挣扎出一些些雅兴,才会跟志同道合的友人聊点诗词歌赋抑或评茶论道一下下,因此,眼见着日历上红红绿绿的节日接踵而来呼啸而过,竟不曾有过期盼啊艳羡啊遗憾啊诸如此

  • 很早就想为同桌写点什么,可下笔,总不能成篇。

    印象中的同桌是个清瘦的男孩。

    具体说到同桌还要从我们的第一次交锋说起。

    那时刚入师范,未排座位。我便选择坐在后排

  • 初识那年,他十六,她十五,同一所重点高中的新生,补充一点,皆为高材生,是本校那一年度录取分数的的冠亚军。再补充一点,她,冠军,他,亚军。从一开始,他就对她充满了好奇和不服气——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够数学物理英语中招都考满分?甚至连作文也是!而他,偏偏就是输在了作文上,五分之差,被一个女生抢在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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