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初夏时光,日暖风恬。

    九点半钟,我去三友农行存款,路径三友公交站。站前是一煲汤店。店主将破损的煤球炉丢弃在站旁的垃圾桶里。一拾荒者取出,正心无旁骛地鼓捣着炉子。他要将炉内的耐火泥去掉,取其外面的铁皮去卖。其时,我除见到拾荒者的敲打外,还清晰地听到家乡的茶戏伴随而

  • 我生在潭埠街,这个地方,已经成了庐山西海的湖底的一部分。现在回忆起她,依然是那样的清晰。

    说是街,青条石铺就而成为街面,有些油光透亮,一看年代有些久远。从西而东的有五百米左右长,街道两旁的住房,古老的而又些生气。因为人们居住的建筑物,翻新的痕迹随处可见。街上大约

  • 今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刚好也是我父亲的百年生诞。但他生在那一天,我却无从问起。

    一九六八年的农历八月十二日的下午,父亲去世了。那年我才十四岁。我对父亲的印象,不是很清析。我感到他始终是一清瘦的老头,理着高平装头发,穿一身黑中山装,个子比我现在一米八二还要高。

  • 早上在电视新闻中得悉到,今天已入立冬季节。看到屋外的天气,还没有冬季的味道。街道两旁的绿化的樟树,仍然的绿油油的,很有生气。江南的初冬,不算太残酷。城里人还不感到季节的到来。白白的水泥墙,恢乎乎的街道,一年四季变化的太慢。除了气温,能使你感到四季有不同外,周围的物体你是感不到它的生机。高高

  • 岭下,最显人眼目的,要数村口的那颗大樟树。虬龙的枝干,散开来像把大遮阳伞,叶子一年四季茂密葱油。散发出的樟香,半里路外,都能闻见。村上的孩子,常在树的底下围起做着游戏,踢燕、跳房。老牛也常在树下悠闲的抬起头,慢慢的反绉着食物。一只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在那里“咯咯咯”的呼唤它的孩子,寻找牛身上掉

  • 子阳头天晚上,告诉我说,第二天他们新宁二小,要召开家长会,大人要去听课。我是一定要去的。冰灵也说要她奶奶来。她婶婶(子阳的妈妈)与她说,你奶奶那么远,就别叫算了。冰灵顿时,眼泪含含。我连忙说,明天我去。子阳的爷爷,不同是你的亲爷爷吗?孩子还是好哄,转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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