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野旋花)

    烟雨濛濛的南国村庄,在早晨八、九点钟的时候更显迷蒙,看不见远处的山,近处的水好像也是静止的,连饶村而过的溪流都像挂在哪里的布条,没有风吹过的痕迹。泥泞的路面稀泥淹过了脚背,这哪里有一点春天的气息。

    我本可以不下

  • (文//野旋花)

    有些事不能从来,有些错不能更改,有些记忆永远在心灵深处,有些美好永远伴随我们直到终老。

    ———题记

    天黑了,坐在火车车窗前,看着来过无数次的山城,她思绪万千,十多年前,火车就是

  • (文//野旋花)

    我正坐在客厅的地反上看报纸,忽然眼角的余光就看到了花盆,想想真好笑,我不是在看报纸吗?怎么就看到了花盆呢?

    花盆里载着一株铁树,是前年载的,有一天看到上面有些小虫,就拿杀虫剂喷它,原以为让它没有虫的干扰,茁壮成

  • 如果你是那蝶儿

    恰巧经过我的花房

    还不是芬芳的季节

    就像冬雪还在舞蹈

    那么,你只需驻足观望

    然后轻轻走开

  • (文//野旋花)

    我已经等了很久很久,春天,你怎么还不来,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吗?已经看见春的影子,就是不见花儿香。

    ——————————————————-题记

    南国的春天从来没有这么晚过,若在往年

  • 当年,我们的母亲也曾是如花的女子——————————题记(文/野旋花)

    母亲这两个字,在我们出生那一天起,就一直温暖地围绕着我们。

    小时候,母亲是小小的我们的天,有了这层天,我们不怕风吹日晒,哪怕穿着最破烂的衣服,吃着最简单的食

  • (文/野旋花)

    我家窗的对面,不远的地方就是我们这个小城的火车站,虽然火车站的房子被高楼挡住了,看不见,但是站在窗前,还是可以从高楼的缝隙间看见火车穿过,尤其是夜晚七、八点钟的时候,密集的火车或由东向西,或由西向东,车窗里的灯光在楼的缝隙间缓缓闪过。

  • 一天心血来潮扔出去三个漂流瓶,里面写着:大海里有什么?不几天漂流瓶回来了,一个写着:大海里有鲨鱼。一个写着:有鱼儿的眼泪。另一个写着:大海里有一颗执着平静的心。

    我就在想,鲨鱼会吃人吗?鲨鱼也有善良和凶恶之分吧,而那些吃人的鲨鱼,一定是人招惹了它,因为人并不是它

  •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是在办公室,我第一天上班,我以为她是来办事的农村妇女。第二次见她是开计生工作会议,她是妇女主任必须到,却来晚啦。会议室坐满了人,她才急匆匆地跑来,我是个新人,不知道旁边就坐着镇长。她在边上找个位置坐下,我感觉的到她喘气的声音,我想她应该刚从地里赶回来,现在是农历的八月,收获的季节

  • 姐姐:“真的有天使吗?天使能给我腿吗?能去掉我脸上的疤吗?”雪花问我。雪花是我的网友,小时候的车祸失去了一条腿,和脸上的一大块疤痕,可是那又怎么样,没有了完整的肢体,美丽的容颜,但是,内心天使的梦想还在啊,那里是健全的。

    所以我对雪花说:“今夜十二点天使就在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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