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又把自己醉掉,隔海隔天的。写一首诗吧,醉了,连键盘都看不清了。这样才好,那清与不清之间才是真的自己。

    我如

    把自己枷锁

    每根神经的末梢

    我影

    酒精里的幻觉

    那个花儿香的女人

    容颜

    岁月里底流水

    留下来的从来是离开

    战斗

    精神里的血肉

    消灭与彩虹间的昏

  • 傍晚的时候xyt说南京下大雨了,昨天我翻了一些以前的照片,主要还是想看看不在了的父亲。

    一样的大雨05年的南京,我护着父亲上了救护车转院。医生私下的议论给我在门外听见,说的是父亲过不去国庆了。

    在这样的雨里一直也没睡沉,刚才扫过的文字使我又拿起了手机细看。是一段祭文,是y先生晚上刚得知一位益

  • 快过年了。

    南国的天是不会飘雪的,北边来的燕子在楼下的两棵老树上聚集,不再南飞了,原来这里就是它们的终点,崖城。

    11月24号是我来到这座最南边的小城“崖城”的第一天。我是穿着棉袄来的,大箱加背包累的我一头一身的热汗,看看周围的人都还是短袖,就一头冲进一间旅馆,脱衣洗澡,再穿好衣服跑出门来大

  • 我只想·,远远的看着

    看桃花在春天里的笑脸,群蜂高粱玹数

    我的眼角好模糊,,一样的天空一样的路,还是很精彩的美

    看不清黑夜里的白色

    把挽留,留在是非里的对错

    朋友,不要在孤伤了夜晚

    和我一起去看大海

    再干了人生里的这杯酒。

    家乡 13年12月27晚于崖城

  • 那是位老者,右手撑着一条拐杖,左手拿了份报纸。

    我看着他缓缓的移动到我边上的椅子上坐下,公园里很萧条,在12月里树上的叶子都落光了,一根根乱七八糟的树枝胡乱的插在空中,中午暖和的太阳落在身上使我有了昏昏欲睡的样子。

    老者倒是精神很好,自言自语的读着报纸。

    这时街道的防空警报再一次拉响,我

  • 就这样走了,

    在天涯海角望不见边的夕阳里。

    天黑透了,

    在星空的那边一点闪烁,

    站在无边的大自然,

    那一丝冬天的风带着无雪的冷,一剑封喉。

    沙漠的花开了,

    人来人往的世界,只记得那条街,穿梭了未知的一面,竟如此的强烈。

    看窗外的年代,那些记忆里的岁月,

    不知道自己

  • 他们从北越归来,

    在自己的土地上生儿育女。

    他们讲的是广西客家话 ,还不会讲地方话。

    当他把酒醉了后,

    总说1977年还有东西没拿。

    当我也酒醉了后,

    才知道人生的路有时很宽,有时却很窄。

    看不见的再见遥望夜空里的星,年轻时的留下那一个吻,

    直到今天还在被思念。

  • 当我喜欢你的时候,

    你留着陌生的余温。

    当我看见春天走过的时候,

    叙述的是隔岸的绚丽故事。

    当我继续喜欢你的时候,

    才发现你并不在我的身边。

    当我学会祭祀的礼物,我也腐烂了一颗心,

    再别了,美丽的潞江坝,冬天的江水流流也清淡了。

    家乡:2013年11月5日于云南保山

  • 你的多情,

    没有最后的结局。

    重逢也无法继续,青天白日里的无声,是我不敢爱的人。

    难道可以放下给别人,那已腐烂的千沧弹孔谁来抚平。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

    跳的好远又好累。

    多想告诉你,云底的边土覆盖着你,

    松柏的涛声继续默默的爱着你。

    醒来的灯光,是你要的

  • 你走了,

    蓦然之间没了送别,

    相离总是那么容易,

    在一片蓝蓝的天空下挥着小雨,

    书签在风中飘舞,在那彩云之南。

    你走了,

    回首之间门外梨花纷纷落,

    没了来时的满囊充实

    那一片绿绿的草原散落着你的牛羊,

    天上挂着你的月亮,在那看不见天的夜晚。

    你走了

    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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