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生时代读到关于威尼斯小艇的一篇课文,从插图上看到,这种船两头高高翘起、船身细长,意大利人叫他“贡多拉”。儿时的我十分好奇,船身那么细长不会倾翻吗?它怎么和西湖游船不一样呢?有几回在梦里还见到了“贡多拉”。参加工作后有机会出访美国,在拉斯维加斯的“威尼斯饭店”亲眼目睹了“贡多拉”,又勾起了我儿时

  • 以前对非洲心有芥蒂,往往把它和贫穷、落后连在一起。到了非洲其实不然,大大出乎意料。我们从南非开普敦转机约翰内斯堡进入东非肯尼亚首都内罗毕。接待我们的是一位肯尼亚黑人,叫JohnRobertson。他早年在北京大学留学,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是肯尼亚中国青年旅行社的专职导游。约翰·罗伯逊十分风趣地

  • 一年前,受杭州市政府委派,我们一行五人专程赴斯里兰卡康提市邀请市长出席西湖博览会市长峰会。我们乘坐阿联酋航空公司班机取道迪拜飞抵斯里兰卡首都科伦坡。斯里兰卡素有“印度洋上的明珠”的美誉。从飞机上望下去,斯里兰卡像一块透亮而厚重的绿玛瑙镶嵌在莽莽的印度洋上。

    飞机

  • 十年前,我们从洛杉矶取道夏威夷回国,在离开夏威夷回国的这一天,正赶上令世人震惊的9·11事件。于是,全美所有的机场关闭,距离美国本土3700公里的夏威夷机场也不例外,机场四周士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我们只好重新回到下榻的酒店,无所事事地等待着机场开通的消息。说实话,9·11事件之前我们在夏威夷游

  • 听说阿姆斯特丹是座有名的雨城雾都,一个月的晴天充其量只有五六十个小时。我们从比利时进入荷兰,经过海牙到达阿姆斯特丹,一路却是艳阳高照。这样,就不至于影响我们下午在运河上坐船观景。

    荷兰是世界上地势最低洼的国家之一,三分之一土地海拔不到1米,四分之一土地低于海平面

  • 傍晚时分抵达巴西境内的伊瓜苏河口市,在下榻的旅馆里就能隐隐约约听到隆隆的瀑流声,这就是明天我们要去观赏世界三甲之一的伊瓜苏大瀑布。如果说维多利亚大瀑布以其落差高而著称,尼亚加拉大瀑布以其流量大而闻名,那么,位于阿根廷和巴西交界的伊瓜苏大瀑布以瀑宽而霸雄。不见其形,但闻其声,想象它那雄伟壮观的景致

  • 飞机像一只美丽的蜻蜓掠过彩虹款款降落在哈瓦那机场,绿色的草坪上爬满了晶莹的水珠,折射出绚丽的光,湛蓝的天、绵白的云······一切都是如此的祥和温馨。我们迈着轻松的步履,怀着别样的心情踏上了古巴这块土地,这将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却又似乎回到了故里,这种感觉是我多次出国生涯中不曾有的。

  •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说的是生灵追求欲望的共性。尽管人类的欲望千奇百怪,然而还是有其共性的,当生命遭遇外力危及时,获取平安是人的本能,是一种幸福。凡夫俗子的我亦如此,记得我在生命旅途中搭乘过无数次飞机,其中三次是刻骨铭心的,它不会因岁月的流逝而忘却。

    终于着陆

  • 第一次出访的目的地是奥地利,所见所闻之事难计其数,感受最深的是西方文明的规矩,像一支支无形的利剑深深地扎根在每个国民心里,它们是那样的深入而持久,诱导着人们的思想行为。

    从北京飞赴维也纳需九个小时,一般而言,坐了这么长时间的飞机十分劳顿,肯定会有一种赶紧远离飞机

  • 我家的地球仪上,南太平洋下方有一绺细长的飘带,它就是岛国新西兰。对于茫茫大洋中的渺渺岛国,我曾是那般的惶恐,生怕哪一天地覆天翻发生海啸,把它吞没进汪洋大海之中。我的一个十多年前的同事,是搞地热的,一心向往地热之国新西兰,不久就定居在那里。老朋友来信,盛情邀请我去叙旧,我能不去那里光顾一趟吗?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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