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我以县新农村建设调研组成员的身份到牧区乡进行实地调研。2007年8月21日正赶往住宿地时已至傍晚,汽车驶向西的方向。太阳光从车窗里射进来,十分的刺眼,司机同志为了行驶的安全,把遮光板翻拉了下来。我庆幸自己能坐在后排座位上的车窗边,又有点遗憾自己在车内。如果能停下车来看看这时的夕阳,并把夕阳送

  • 我写成了一首我的诗

    自认呕心沥血却无人问津

    我写成了一首我的诗

    自认意境悠远却嘲笑临近

    我写成了一首我的诗

    自认亲朋怜读却孤臭

  • 世有一丑石,七翘八拱

    面不扬,德不尚,才不高

    有一日,过高墙边

    看高墙巍峨雄壮

    外表又工整华美

    远不及其优而悲寒失落

  • 真的是“家花没有野花香”,我纳闷,也为自己的出轨感到担扰,莫非我硬要跋山涉水不畏辛劳就是为了那一株株形色各异喊不出啥名的野花么。

    大多数野花花朵小,长在草丛中,长在林荫间,长在山坳里,长在溪水边。有的花种是三五株成堆的长着,有的花种是一株独领风骚的长着,有的花种

  • 不想理睬久去的事,久去的事就允许它的过去。死去了无所歌颂,也不必沾染一丝的冤尘。姑妈的去世听得是很痛苦的,这是我心痛不忘的地方。死的刻薄和万样悲苦,生的幸福和万样浮华,都是不想需要的,除非是人被所谓上帝戏弄的命运因源,如切实是上帝的做作,我诅咒它故弄玄虚的残忍。

  • 你好,小弟

    您好,老哥

    谈上事,就有了一种责难

    我说出了身不由己

    对方是不可思议的不解

    传来的谴责声太过刺眼

  • 母亲去世有七年多,如在世也是古稀之年了。母亲和父亲是同村人,相隔不过四五里路。婚前父母虽然相识,但没交流过一句话语,她们的姻缘是父母包办的产物。十里八村的姻缘都是包办成的,家却安如磐石。

    母亲和父亲一样,是贫苦人家的孩子。母亲一生劳苦,至死都没有停息过,她是煮好

  • 我只知道我的名字是父亲赐的,却从来没有去想研究个名字还是分个高雅和俗气的。我想就我俗气的名字可知父亲是不知分高雅和俗气的人,有个名字叫着就应该是足够了,阿狗阿猫地叫得出个代号,免遭人越多就一个“嗨”字的尴尬。自己对名字算是随落的,少许还能庆幸自己的名字没到晦气的地步,相信父亲取名是舍不得给我取个

  • 说起羊角花来,我再熟悉不过的了。家乡的深山里遍布有羊角花的身影,每到每年的4月至5月间开花,花朵大,很艳丽。忙忙碌碌的采药人,我,是先看见了这深山羊角花的人。初识羊角花时,我还不能叫出它的属种、名字,孤陋寡闻的可怜,也觉有些对不住这无私绽放的花朵,不用买盆,不用搬土,不用浇水,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 今日有兴写写了,窗外还下着蒙蒙雨,玻璃窗上凝结的小水珠慢慢滑落,窗外顺然是有些模糊的了。趁着兴致我是应该写写的。

    家乡的山水我是很忠爱的,有时还不得不忧心是不是自己的心已老了,俗话说落叶归根嘛。就因为我的忠爱所引惹出的闲言嘲语我是不想去在乎的,如穷山饿水有啥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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