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来过这儿

    破败的门窗

    外面

    盘桓着龙卷风

    飺魔鬼的獠牙

    我贴在门后

    朽木被摧刮

    摇摇欲坠

    还有那里

    空旷的野地

    那里

    旋转的车库

    还有那里

    哗啦啦的清泉

    那里

    落光叶的杨树林

    可是我记得

    以前是从南往北

    现在却由北向南

  • 你知道吗

    心动和伤痛来时多么

    相似

    从脚心

    接着就到了心尖儿

    可是

    走时却分道扬镳

    一个氤氲了梦想

    一个囚禁了绝望

  • 这是生产队时的故事了。

    那年夏天男女七八个人在南山里劳动,一天劳作中电闪雷鸣突降大雨,人们纷纷跑进山野上唯一一座石屋里躲雨。此时震耳的炸雷在石屋上空盘旋不去,一个比一个震颤人心。躲雨的人们惶恐不安的议论起来:老天爷是不是想要谁的命了,谁命不好啊,可别连累了咱大家伙。于是商量出一法儿:每个人把自己

  • 话说明水附近几个大庄明一有台电磨,杨胡庄也有台电磨,附近十里八村的百姓磨面都到那里去,故事发生在杨胡庄电磨。

    那时磨面是要排队的,这个磨棒子面儿,那个拉豆面儿,有的磨地瓜面儿……

    这电磨一响就是一天,磨主人每天都土头土脸的,傍黑就累的直不起腰了。于是排上队却没有磨上的就放在那里继续排着队,等

  • 话说有耗子成了精,经常率众耗子倒腾地百姓粮食不翼而飞,甚是令百姓头疼。有一个年轻人,有掌手雷的绝活(一说麻衣术士),谁家有鼠害,他就前往除害。只见他手掌一张,闪电霹雳炸响,再看,在场的耗子们横七竖八全部倒毙。

    这耗子精仗着练就的百年法力,每次都安然逃脱。眼见着自己的子孙屡遭年轻人杀害,这耗子精就

  • 说南山某村有个财主,嘴特别叼,就只爱喝明水的泉水,别处的水一喝就喝出异味来。于是专门分派一个下人挑着担子去明水挑泉水。这个小伙子每天早早起来挑着水桶走到明水就已至晌午,再担着两满桶泉水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挪回村子,天色就抹黑了,一天长途跋,往返一趟,小伙子挑了不几天就累的黑瘦黑瘦的了。

    一天,小

  • 从小,娘就经常给我们讲很多故事。雨天,闷着无聊时,饭后闲暇时,我们常常围在娘身边听她一遍又一遍的讲这些个故事。这些故事有神奇怪异的,大多是娘的长辈讲给娘听的,也不知口耳相传了几辈子;也有娘亲身经历的,同样也有些传奇色彩。

    娘很会讲故事,绘声绘色的,而我记性不大好,常记不清细节,所以只记得个大概情

  • 夏日

    阴云低了近了浓了

    于是

    你也低了近了暗了湿了

    立秋

    白云高了远了淡了

    于是

    你也高了远了净了

  • 昨天晚霞很简洁

    如心情

    西北天际

    卷集着一带灰蓝

    长烟似的

    下面

    淡淡白云

    桔色霞染透

    油彩

    哇!妈妈,好美!

    如稚童

  • 雨下的不大,却听不到了它们滴哒哒坠落大地的声音,只有车辆驶过,才听见转动的车轮跟路面积水粘连的声音,似秋蝉低诉着嘶哑的战栗,如暗夜里亲手撕扯着伤疤的阵痛。

    粘连着,战栗着,阵痛着,那么雨就一定下着。

    也许再难听到了,雨中曲。

    那还是站立着贴近大地时的故事了。滴答滴答,滴滴答答,叮咚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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