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风和时光的梦幻曲

    彭艺林|文

  • ◎长途旅店

    彭艺林|文

    直线的路程因为一个急刹车出现转折。

    长途旅店位于两阵风的交界,深不可测。

    安全带系住深夜里疾走的流星,

  • &

  • 消失

    彭艺林|文

    试着用身体撞翻一面墙

    不曾想

    它的阴影就已经将我埋葬

    牛像水一样流动

  • ◎梦夏

    彭艺林|文

    七月,牵牛花高高扬起,

    八月,紫藤花沉沉垂下。

    家乡的山不再绿,我向秋天进发。

    深山的黄牛生死反复无常,

  • 我曾经看见过一条河流,周围的人都不愿想到它,它就像一柄氧化的斧头缀连着斑斑驳驳的红锈。那是小时候的沂河,它也是生活污水和工业废水的存储室。而现在经过治理,它的名字终于又从清澈的水纹中生长了出来,甚至只要你用手指轻轻一触,整个河面似乎都会猛地冒出甘甜的蜜汁。

    我们

  • 让-博得利亚说:“他突然感觉到一种疼痛,如此剧烈,仿佛这疼痛是真的。”什么可以做到,我觉得只有电影。

    这些天我在家里一直疯狂地看电影,一部接着一部,从国语到英语再到法语,从杜琪峰到梭罗德-迪金森到雅克-库斯托,有些电影根本没有中文字幕,我就不再梳理片子的情节,只

  • 一个接一个的节日在睁眼闭眼的小运动之间飞逝而过。大街上商人纷纷钻进节日的缝隙里,狂打庆祝战,拼得头破血流,而人们也随即疯狂地钻了进去,节日里唯一可以输出内涵的场地就这样被塞得满满。我站在空隙之外,对着这场庸庸碌碌的狂欢心生悲凉。浮躁的灵魂凝如盘蛇,正在将节日背

  • 幻忆

    凝望一棵低矮瘦弱的树,我的目光总是向上,向上再向上。目光和树木已经不是一个高度,眼睛中的树早已颓然倒地。;

    几十年,责问不曾中断。深夜,我还会在一间狭窄的房间内走动,走了几十年,但什么也没有遇见。;

  • 上一页 1234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