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久了,家的概念模糊了,很多习惯也淡忘了
慢慢的淡了,会是最终的路吗
曾经的挣扎,和那些神情恍惚的晕眩
也竟然就这样走过来了,是的,那时就坚信会好起来的
事实如此,谁又敌得过时间
达利的钟表在墙角软化,
高城说,日子就是问题叠着问题
雪花落在脸上;
冻结的睫毛变成了黑色森林;
居住了精灵;
温度零度以下;
心拒绝跳动;
从一个逗号出发,我始终走不到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