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不幸,用黄瓜换小人书看的事终于被人举报了。

    举报的是邻居黄叔。爸爸并没有因此责怪我。

    后街的李大哥是全村藏书最多的。他有个一米见方的旧木箱,箱中尽是翻旧了的连环画,孩子们多称之小人书。也有些大书,《古文观止》、《奇门遁甲》、《

  • 深冬,快中午时近百名解放军官兵分两排,踏着积雪,咔咔朝村子走来。

    早有人飞报,这队伍是从山里打猎回来的,说是出了大事儿。

    队伍的最前面,由八名战士抬着一副自制的担架。上边躺着一伤者,头前脚后用军被捂得很严实,知情人讲是他们的指导

  • 时过清明,在乡下孩子们总有件事割舍不下,即合伙儿去挖地基蛤蟆。

    时间上须恰到好处,不早不晚。早了,蛤蟆离地表太深,工程浩大,收获甚微;晚了,蛤蟆已出了土,多半白费力气。标准的火候是,第一声春雷响过,大地化通,草不足寸,且已风和日丽。

  • 清明始热,重阳即冷,东北的暖天儿实在短,而霜雪严寒的时间长的让人闹心。下霜前后,乡村最忙。除了秋收,包括大田、水田、菜田及小院收割打理之外,挖窖、抹墙、掏炕,几乎家家不得闲。妇女、孩子还要挎上筐风风火火跑山,采蘑菇、扯葡萄、摘山里红、撸五味子。

    我家也如此。不过

  • 加入“中国散文网”有一段时日了,领略到以往少有的蓬勃气息,深为许多年轻文友的才气所震动。

    我的《童年的拷贝》已连登了20篇,尽管点击率不高,喜欢听老故事的人少,但毕竟动用了玉网有限的资源和编审的劳动,借此深表谢意。

    “中国散文网

  • 入冬的第一场雪过,哥哥便将我心爱的小狗秘密处决了。

    听说它死的悲壮,绞刑在南瓜架上进行,水从嘴直呛下去,仅几秒钟,一点声音都没留下。帮凶的还有本家二姐。两个可恶的东西!

    狗肉被家人大嚼了一回,我赌气没上桌。皮让哥用了:吊一个狗皮

  • 小时候,我结交过两位老人:一个乡下,一个城里;一个军人,一个艺人。

    徐老伯是我家的邻居,不曾结过婚,村里人几乎没有喊他大名儿的,偷着叫他“徐光棍儿”。他十六岁当兵离开家,走了好几个部队,复员回来,驾车、放猪、打更,一不小心就溜到了六十岁。他矮矮的个子,常年扎一条

  • 一条土路通两头,水塘水硬让人愁。

    姑娘小伙都想走,丢下傻子满街游。

    小学之前,我家在水塘村约住了五六年。那村子几乎被大山封闭,本地人习称为“老山老峪”。

    水塘村的“水”其实徒有虚名。一来虽地处洼

  • 恍惚中敲响了柳哥的家门。

    “柳哥?哪个柳哥?”

    “就是宋代的柳永,柳耆卿呀。”

    柳哥好像住在一个农家小院,周边的房舍不是很多,静静的,天空灰蒙蒙。柳哥笑着迎接我,说是邻居接了电话,通知他今日我要

  • 我们这儿的山菜大系,繁杂得很,没谁能说清楚。城里人能叫出名的有猫爪、蕨菜、管笗、山芹、刺龙牙,至于戗刀、明叶、龙须、辣椒秧、胡萝卜、长松把、山豌豆,恐怕鲜为人知。

    我们这儿的山菜谁来报春?恐有答曰:小根菜。其实,严格地讲小根菜多生于野地,属野菜。山与野还是有所区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