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火桶

    冬天的时候,村子里每家每户都会用上火桶。

    我家里有两个火桶,一个小的,一个大的,一个有靠背的,一个没有靠背的。

    我喜欢坐大的有靠背的火桶。弟弟总想和我争,我就耐心地告诉他,做哥哥的要坐大

  • 二房间一样的木床

    我家里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床,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

    我最喜欢睡在这样的床里了。因为床门像一个大大的嘴巴,人钻进去睡在里面,挂上床帘,就像睡在床的肚子里一样,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只要躲在床里面,都用不着害怕。

  • 二房间一样的木床

    我家里有一张很大很大的床,足有半个房间那么大。

    我最喜欢睡在这样的床里了。因为床门像一个大大的嘴巴,人钻进去睡在里面,挂上床帘,就像睡在床的肚子里一样,不管外面发生什么,只要躲在床里面,都用不着害怕。

  • 伤逝

    文/剑鸿

    经常有一种想要回去的感觉,潜伏在心底的深处。

    回到哪里去,为什么回去,回去干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寂静的时光中,仿佛一切都在悄悄流逝,遥远的童

  • 文/剑鸿

    有一种只属于人类的活动,人们把它叫做文学,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地说,那就是写和读。说得稍微复杂一点,那就是对人的生活和心灵世界的写和读。

    在当代我们的世界,人们对这样的写和读的焦虑与期待

  • 文/剑鸿

    寓居小城之后,我才知道,虫唱其实是无所不在的,不光是在乡居的夏秋之夜的田野,在庄稼地里的瓜棚豆架、草丛芦苇之中,即使是在钢筋和水泥构筑而成的世界里,只要有灌木草丛,有松软泥土的角落,就会有一地虫唱在喧闹过后的宁静夜晚响起,忽远忽近,忽高忽低,此起彼伏,

  • 秋日放牛时的遐想

    文/剑鸿

    人的一生,总会有一些时光,以及融化在那些时光里的情感和意蕴,让我们终生难忘,一旦记起,常常暗触心弦,令人思绪盈怀。

    我的那个放牛

  • 也谈散文的突破

    文/剑鸿

    当下散文从形式到内容、从语言到思想、从气象和格局、从精神向度到文化品质等诸多方面存在的问题,正被越来越多极富睿见和责任感的人士引以为时代文坛的憾事。归结起来,这些问题就是散文创作中鲜有突破,缺乏震荡人心

  • 如果不是很多年前那场严寒肃杀,家乡的那片桔林可能依然枝叶繁茂,浓荫蔽日,四季常绿,掩映着整个村庄。每到春天,依旧会吐出满树满枝摇曳阳光的新芽,淡淡的花香照样会弥漫乡村每个角落和每户人家。秋天,也一定会有橙红的桔子挂满枝头,点亮眼球,人们依然可以用竹扁担将红桔一担担地采摘回家,然后在煤油灯下的烟盒

  • 文/剑鸿

    我们每天都生活在现实里,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琐事,每天都有应付不完的工作,每天也都有一些起起伏伏的心事,小孩感冒了,领导批评了,与同事闹别扭了,等等。这些都是现实,都是当下的生活,在哲学上也可以叫形而下的生活。

    但我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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