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多年了,每次用颤抖的手(我可没有帕金森氏症)按出这十一位的电话号码,我的心率就加快,心脏似乎要挣脱胸腔的封锁蹦出来一样。这十一位的电话号码从前往后、从后到前均已烂熟于心。我知道,你的手机已换了好几个,而且后换的都是双卡双待的,可这张卡却永远插在手机卡槽里,任凭海枯石烂也没有“撒手”。即使前年在

  • 人常说:人是旱虫。天旱好长时间不下雨,无非是热点旱点人畜饮水困难点,但人可以想方设法适应克服(久旱不雨对农民朋友可是很残酷的事):淘淘原来的水井、新打机井、从有水的地方挖渠埋管引水(反正水是地球上的不用白不用),人是头脑发达的高级动物,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再则节约用水:淘过菜洗过米的较清的水洗碗

  • 草根有草根的想法,领导有领导的思维——

    车不高档臀簸颠

    秘书不美口味淡

    三日无会神魂散

    两天不宴心烦乱

    说话只说其一半

  • 明天是父亲节。 &

  • 酒文化在中国源远流长,同样中国也是一个超级饮酒大国。酒是粮食精,但饮酒过量,一则伤身,二则误事,再则出事(如:现在的酒驾酿成交通事故、酗酒闹事、酒精中毒等等)

    请看——

    高谈阔论型:专找人多的地方,旁若无人,高谈阔论。天南的海北

  • 近期,在田间地头、树梢高处,经常看见一种黑色的鸟,喜鹊大小,不管白天黑夜,“算黄算割、算黄算割”叫个不停。尤其到了夜间,其叫声传得很悠远。大有“杜鹃泣血猿哀鸣”之势。关于这种鸟,在民间有一个凄美的传说——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老夫妻,膝下无儿无女。老两口一生相

  • 牛说:这么多人喝我们的乳汁,却没有

  • 天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云彩,也没有风,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太阳放射着刺眼的光芒,毒毒地炙烤着大地。

    正是中午时分,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沙漠表面的温度已接近80摄氏度。远处的地平线上,热气蒸腾,几株灌木在其中若隐若现,如海市唇楼般。近处仅有的几簇青草也耷拉着叶子,仿

  • 五月的山野,吹的是热风,嗅的是花香。

    山路旁,崖畔上,红的、白的、紫的、黄的、粉的野花,一簇簇、一片片,大者如成熟的核桃般,小者如婴孩的指甲盖,散落在草间,竞相开放,争奇斗妍。沁人的馨香,吸引来大批的蜜蜂、蝴蝶,在其间嘤嘤飞舞,采蜜授粉,各得其所。

  • 一天,一个渔夫到河边捕鱼。青蛙见了,吓得“扑腾、扑腾”跳进水里。正在水中自由自在游动的鱼看见了,暗暗心想:这个渔夫肯定是准备捕捉青蛙吧。于是,它照旧自由自在的游着。

    渔夫撒网到河里,将鱼和青蛙都网住了。鱼叹息一声:“今天真倒霉,受到了青蛙的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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