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午十点,本单位的电话响了起来。

    老王拿起听筒。“你找谁?找小斯,你等着。”

    老王放下听筒,对年轻的小程说:“去叫一声小斯,电话找她。”

    小斯何许人也?

  • 在记忆中,冬天的雪很大,大如席是夸张,状若柳絮是很贴切的。最主要的,冬天一到,雪就跟着来了,落在屋顶上,落在远近的山上,一场雪压着一场雪,整个冬天,蓝蓝的天空下银色苍茫。

    这些年气候转暖,一冬天下不了几场雪,而且下的少,雪花真就是空中撒盐差可拟了。今冬的雪来的格外晚

  • 局长室。

    白胖胖的局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笑眯眯地说:“小王啊,你把这段开展‘五·四·三’活动的情况总结一下,下个星期市里组织验收。一个星期够用了吧,辛苦辛苦,加加班。”

  • 文革的时候,我还很小,跟着劳动改造的父母,来到大山深处的老家。

    我家背后的南山,陡峭崚嶒,有条青石阶梯直通山巅。山脚仰首,望不到尽头。飘飘悠悠的云雾,缭绕着山峰,在阶梯上忽上忽下地徘徊。

    这就是天梯吗?沿着它能够登上天庭吗?

  • 一片,两片,三片……

    他站在办公室临街的大玻璃窗前,数着被秋风吹落的树叶。

    那是一棵两搂粗的大杨树,没有人能说清是何人在何年种下的,道路拓宽的时候,人们特意把它留了下来,笔直的路不得不拐个弯。不时的有一片叶子

  • 王老头和郑局长住在一幢楼里。郑局长住二楼,王老头住一楼。同走一个楼道口,几乎天天见面,不能说是不认识,但王老头从没和郑局长说过话。当然,郑局长也没和王老头说过话。

    前几年郑局长在位的时候,每天总是小车接送。每当司机在楼下嘀嘀按喇叭,王老头就知道他该到车站去了。

  • 阚某参加工作已十年有余。虽说没有文凭,但在这个小小的公司还得说是个人才。前些年单位领导身陷“文山会海”,今天一个报告,明天一个总结的,重任都落到了阚某身上。只可惜庙太小,他这个小和尚自然没有什么堂皇的职位可封。不知是哪一天,哪一个人,又是哪一级的官职品级,称他为阚干事。以

  • 小立荣十二岁了。

    同她玩耍长达的邻家孩子,小学都快毕业了。每天看着小伙伴们,背着书包,蹦着,跳着去上学,她就羡慕得两眼盈盈含泪。

    她是一个很有灵气的小姑娘。

    可惜只上了两年学。那时她家里还很穷,爸爸白

  • 亚芬的女儿已经十岁了,正在上小学二年级,长的伶伶莉莉,宛若一个小亚芬。

    今天是星期天,晴朗无风,这在春季是难得的好天。可亚芬不能逛公园,也不能洗衣服,更不能美美地睡一个懒觉,她得送女儿去学琴。

    女儿极不情愿的起了床,迷迷瞪瞪地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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