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日的阳光,洒落一地,织就一双飞翔的翅膀,与我的身体融为一体。

    我飞过高山,飞过原野,飞过大江。

    在崇山峻岭间翱翔,在宽阔的平原欢叫,在村庄的高空徘徊。

    我一直飞,一直飞,飞远了,远离了那个生我

  • 不知是生活忙碌,还是心灰意懒?似乎好长时间没有好好欣赏东理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这里的所有渐渐变得陌生,渐渐失去兴趣,当初那股兴奋劲随着时间的流逝正在一点一点的衰弱。

    前一天晚上,早早就睡去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是极其稀有的事,至今我还摸不着头脑。今天是周末第

  • 生,是一种状态;死,亦是一种状态。既然生和死只是一种状态,那么生就显得并不那么重要,死也没有那么可怕。

    任它狂风暴雨,电闪雷鸣,草依然能够不倒,暴风平静后还是昂头向上。可是,它活着,却要永远忍受任人践踏。

    大树,高傲地屹立于天地

  • 习惯的养成,是在不知不觉见发生的。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睡眠总有着固定的规律可寻,这也是我不容别人侵犯的禁忌。

    事实上,那年我成年了。那个绵绵细雨飘飞的上午,我们这群也许被默默关注着的、也许将成为某一群体的顶梁柱的渐渐褪去稚嫩的青年,在威严的革命烈士纪念碑前

  • 梦中,西游途中,座饮红楼,笑谈三国人生。走水浒,悟真性男人本色。

    可怜虫,你也不过是只可怜虫。别人夸你肌肉结实,你就真以为自己健壮如虎?孰不知,一阵南下北风就让你颤如缩龟,涕泪纷飞。可怜虫,别人说你是文艺青年,你就真以为自己满腹经纶?胡乱看了几本书,就高谈阔论,

  • 最后的课程已结束,周末过后,星期一太阳以温柔的樱唇渐渐亲吻地平线时,大一生活也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了。此时此刻,回家的欲望极度热烈,即使是千年寒冰也无法丝毫冷却我内心的激动。

    记忆深处隐藏着一小段模糊片段,高中时期看过一本书,里面有这么点内容:在儿子还小的时候,母亲

  • 恍恍惚惚一年就在抱怨与懒散中度过,新学期又到了临界点,很快我们这群新生就可以奔二了,名义上在新生们眼中,我们更加的成熟。可是,真是如此吗?

    天理循环,顺应自然。有志的古人在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不如意后,发现到头来自己身心俱疲,当初的理想到了人老珠黄,精力不堪的时候也

  • 那个慵懒的午后,烈日当空,如火般烘烤大地。空气也似沸腾,划过面颊大汗淋漓。正在口渴之时,领导递上瓶茉莉花茶,还是热气的克星冰凉冰凉。领导突然对我这位无关紧要的打工仔关爱有加,真是那个感动的糊里糊涂。由于没有经历过,还以为这是领导关心下属,故有此举。故没有想远,只是天真的相信领导的温和。

  • 阿朵斯是大仲马笔下的三剑客之一。在故事开篇的第三章有一个决斗的情节描写。决斗进行了一段时间,阿朵斯在和对手卡于萨克的对决中显然已经站在下风。阿朵斯却宁愿战死,也不愿求同伴支援。但是,他可以用眼睛、用目光求助。在达尔大尼央领会了这种无言的交流后,他于是用行动帮助阿朵斯解除了武装威胁。阿朵斯怕他的助

  • 一年以来,有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老师被设在他『她』所教的课程的那个位置,我不知道其有什么用处?拿统计学来说,老师出一份试卷,试题内容无非就是理解加记忆。不用听她讲课的内容,不需要她授业、解惑,整份卷子做下来几乎没有疑问。也就是说,自学依然可以达到不挂科的目的。其实,为了不挂科,即使不学,借助第三

  • 上一页 123 下一页